“梦?没有。”
“你看。所以啊,你呢,就叫我老公就好了。”
不知怎的,听他说话的声音,总感觉他在耍我玩儿,又感觉这人肯定一肚子坏水。他肯定不叫什么“老公”,只是不屑告诉我真名罢了。也好,待他伤好一些,趁早打发他走,免得多生枝节。
说到这时,小虎哥哥已经引了大夫进了家门。
我想起自己还坐在床边和他并肩坐着,蓦然赶紧站起,让出自己身前的位置退到一边。
大夫进门似乎在我身边停滞了一瞬,“这姑娘,竟活下来了!老夫行医多年,这等奇事还是头一次遇到。在初遇姑娘那夜,浑身湿透,又冻的瑟瑟发抖,血渍流了满身,呼吸都快没有了。今日竟能立于此处和正常人一般活动了,果然是奇迹!”
浑身湿透?吴家村后山脚下并不见什么小溪河流之类啊。
“哦!阿竹摔伤那日,正好大雨!我事后还在自责,那日天气不好,我居然还带阿竹上山,真是该死!”
“小虎哥哥,你别这么说。是阿竹不好,阿竹没有照顾好自己,还连累小虎哥哥照顾我。阿竹已经很内疚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大夫,劳您给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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