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再度袭来。我强忍着疼痛和眩晕感,转身向喜堂外歪歪扭扭的走去。
“丫头……”一听便是徐大娘老泪纵横,念儿心切的声音。顿住脚步,回头望去,大红喜字的喜堂中,一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穿的格外喜庆,连花白的发间都插上了她平日素爱的海棠步摇。
一双手颤巍巍的伸着,“就算大娘求你,也不行么?”
“慈母心性,可以理解。”我郑重地躬身向她行了礼,“不过,有人比你们更加需要我。我孟芊遥,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追求,我要去寻找自己的心了。”
众目睽睽中,我一袭艳红嫁衣踏着初春的暖风走出了那个暂时让我失去自己的地方,我要去找他。毕竟,二十一世纪的孟芊遥在南裕存在的理由,真的只是他而已。
犹如我们初遇那日,雨后初晴,暖阳普照大地,即使在鲜血横流,尸横遍地的环境中,他依然如一束清澈明媚的阳光照亮我的心。那种感觉,温暖沉静。
我不会让这种美好消失的,绝不会……
可是,头痛又开始发作了。或许是坠崖后,后脑撞在礁石上产生的后遗症。即使已经想起了大部分的事情,我却感觉自己好像坚持不住了。
头痛的几乎都要炸裂,眼前的视线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