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会自然而然的放开我了。
后来我才发现,我还是不了解他。他见我不再努力挣脱他的怀抱,便将双臂松开一点,却不是要将我放开,却是微微垂下来将微润的软唇整个印了下来!
大脑顿时如被电击一般,瞬间一片空白。可我的心里还是很明白,我和他已无可能,这样不好,不对,也不能!
他松开一只手托住我的下巴,将自己的唇印的更深了些,慢慢摩挲着,引得我全身又是一阵颤栗。
不!不!不!我在心底大喊着。忽然,一个湿软的东西探上我的唇就要更深地索取,我一个激灵,也不知哪来的力量,许是他也没有防备,直接被我推开,踉跄两步险些摔倒。
“你干什么!有病啊你!”我狠狠地抹了抹自己的嘴巴,气急地向他大吼起来。
他没有机会回话,便捂着胸口急咳了好几声,直咳的面色一片煞白。我怕他又是跟我演的苦肉计,便呆在原地看他到底在玩儿什么花样。
等到他咳的缓了,他才撑着疲软的脖颈抬起头来,对我勉强一笑,面色苍白的厉害,却还在安慰我:“遥儿你别担心,我这是老毛病了,不怎么碍事。咳两声,便好了。”
话是如此说,我却明明看到他无意识用手背略过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