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养不起你。”
瞿峰将头埋的更低:“属下惭愧。”
还未听得杨玥对瞿峰的发落,红殇在渐寒的晚风中扬声一唤:“成王殿下,您是否还要另派他人与民女切磋?红殇,愿随时奉陪。”
杨玥迎着寒凉的晚风将干咳压在喉咙底涩涩地发出两声似咳非咳的声音,只听那声音便很直接地感觉难受极了。杨玥的旧疾,本就忌寒凉。他曾经那么孱弱的一副病躯,曾经即使在已然灼热乍现的初夏里也要在身上搭一层薄毯。今日,却是如此一人,竟也学会了权谋,手段,还有强迫。还是,从一开始,他便都会,只是没有在我面前用罢了。
钟子阜拉着马缰绳过来,低语道:“王爷,今日之势对我们不利。红殇以一己之力保全莲月宫之举极为收拢人心。若我们带着这几百人硬要诛了喻飞影,亦或者说,伤了红殇。恐怕……莲月宫一众,总不好收拾。”
不得不说,钟子阜真的是十足的老狐狸,将所有的后果都想的清清楚楚。怪不得当初在北晟时,喻飞影面对钟子阜的溜须拍马一副十分淡然不屑又甚有敌意的模样。
喻飞影也是个心思透亮的人,他那么聪明,早就把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可惜,聪慧如他,也看不尽我与他的生死劫难。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