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吧。奴婢也不太清楚。”
将小婢女放走,我竟丝毫也没忌讳的推门进去了。当时,我觉得一个大男人,又是白天,即使躲在房间里,应该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更何况,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轻步进去,推开他卧室门的那一刻,我几乎是瞬间愣住了。
房里的温度比起外面来也高不了多少,比起我的繁舒院来,这里几乎就是冷的没有办法住人。可即使如此,简单狭窄的床榻上的少年居然光着上身,独自入神的为自己一点点小心的上着伤药。
后背,前胸,肩膀,手臂,处处都是一条条犹如火龙般的细长伤痕,有些地方,颜色变淡了,可有些地方,皮肉还外翻着,刚刚结痂不久。
如果我没猜错,那应该是……鞭痕。瞿峰武功之高,我是清楚的,能将他伤成这样,又新伤旧伤交替出现在身的,除了杨玥,我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
不知怎的,许是那伤痕过于狰狞,我当时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我也体会不到,这样的鞭伤,当时会有多疼。我更不清楚,对于瞿峰这样忠心为主的护卫,杨玥是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的。
平日里的温润如玉,果然都是假的!
瞿峰独自上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