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机关重重,即使再多人攻袭,也是徒劳无功。你也去过聚生门一次,若无熟人引路,便是入口都进不去。更何谈灭掉聚生门呢?”
蓦然心头大惊,“你是说,钟啸梁出卖了聚生门,才导致聚生门被灭的?”
喻飞影不置可否,而是接着说:“钟啸梁在之前便对我和我爹多有怨言,心存不满。此番应是收受了他人的好处,才将聚生门的种种细节放出去的。他又知晓兔死狗烹,自然不会事后傻到再去求什么好处,亦或留在原地做什么‘乱党余孽’。”
原来,喻飞影是专门去清理门户的。此番说来,钟啸梁果然是罪有应得了。
又行了一阵,终于踏上了上山的路,喻飞影在回聚生门和后山的岔口处,停滞了脚步,倚靠在树干上,对着我笑意深深。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钱啊!”
他没有随即回答我的话,而是继续以特别诡异的眼光直视着我,看的我心里直发虚。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将胸前的衣襟攥紧做防御状,“你到底想干嘛?”
他随手摘了一片细长的绿叶含在唇边,一副难得的痞样,“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偷偷跟我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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