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刺激到敏感神经,抓住他的手腕,死死呃盯着他,“你什么意思?我当然要让我的孩子有他的亲生父亲!这是他的权利!谁都不能剥夺!”
“那你呢?”他居然又突然问到我,“若是给你一个离开皇宫,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不再去管那些恩恩怨怨,开始新的生活的机会,你可愿意?”
我仔细思索一番,“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将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双眸不停流转着,仿佛在极力斟酌压抑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将手探进衣衫内,从刚才按住的地方掏出一件粉色的衣衫来。
待他整个拿出来,递到我面前,我才惊觉,这是……我的披风,曾经在成王府给他披过的披风。
他的意思,即使隐晦,此刻也已显露无遗。
我摇摇头,“你还是将这件披风拿回去吧。我现在也已经不需要了。新的生活,固然美好,固然充满希望,但是,没有喻飞影,实在没多大意思。瞿峰,你懂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此生既已认定了他,便就是他,纵是玉皇大帝,十殿阎罗,也没有权力拔除我心中的他。”
瞿峰拿着披风的手不着痕迹地抖了抖,生硬地将披风收回,道:“我只是,想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