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爹到底谁才是最笨的?”
小笨笨,露出小嘴中长出的四颗小白牙,粉嫩的嘴唇弯起,笑得纯真无邪。
喻飞影看着我和孩子,轻笑再起,好看的惨绝人寰。
“遥遥,我好像还欠你一个拜堂礼来的。”回山的路上,他帮我抱着孩子,一本正经道。
我心头骤然猛跳了两下,压抑自己雀跃的心情,故意挑眉道:“你居然才发现啊!你这也欠得太久了,现在才说,没诚心!”
“原来遥遥嫌弃我没诚心啊?”
“要不然呢?”
“那好吧。”喻飞影高深莫测勾唇一笑,“那我们就不要补了,免得诚心不足,扫你的兴。遥遥觉得,怎么样?”
我为毛想打屎他呢?整天一肚子坏水来算计我,我都受够了!
我想我是这个年代第一个先生孩子再拜堂成婚的女子。这个迟来的拜堂礼,还是弄得很精致细腻的。我也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穿喜服拜堂了,但是这次,我是心甘情愿,最欢欣雀跃的一次,因为我嫁给了我最想嫁的人。
行了拜堂礼,我和喻飞影坐在床边,在红烛摇曳中,我和他勾着彼此手臂饮下了交杯酒。
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温柔地吻上我的唇,气息渐浓,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