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南予感受到他在颈后力度适中的捏了几下,顿时有些舒服:“嘶,你技师出身吗?还挺舒服的。但是别碰我耳后根啊,一碰我能马上给你表演个三级跳——啊啊!!!!我操!!!!”
这话说得跟邀请别人侵犯他似的,赵叙当即凑近往他耳后根吹了口热气。
杨南予果然一边怪叫一边蹦了三尺高,耳尖通红,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站在几米外怒瞪着赵叙。
赵叙看他抓耳挠腮跟只猴儿一样,笑得弯了腰,撑着膝盖道:“诶,你怎么这么敏感啊?”
“你管我!草,还笑??欠揍吧!!”
两个人你来我往扭打在一起,边打闹边逛了其他房间。
看着墙上高高挂起的吉他,杨南予收回游走在他胸上的咸猪手,奇道:“你会弹吉他?”
“会点儿,买来挂着好看的,我记得你好像会弹?”他把吉他取下来递给杨南予,“来弹弹。”
杨南予干咳了两声:“我就会一些,弹得只是凑合,反正比我唱歌好听……哎,你又笑,有毒啊你。不许笑,给我憋着!”
拿过吉他,坐在高脚凳上,扒拉了几下,吉他叮咚作响。
修长手指灵活地在弦上拨弹,一串串悦耳音符随之流出。
赵叙坐在小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