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经纪人宣布杨南予的假期正式开始,想要他讲两句话。
杨南予摆摆手,二话没说,一杯白酒就下了肚,展示了下光溜的杯底,“你们知道我一向嘴笨,别逼我叨哔了,都喝吧,一切话都在这酒里。”
他听到客套谄媚的敬酒词就脑仁疼,所以总是在别人还没开口前,酒杯一碰,干了个底。别人见他如此爽快,个个都来拼酒。
酒过三巡,杨南予的脸红成了猴屁股,看了下手表,一拍大腿。
“哎!坏了!十一点了,外边儿都没车了,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喝吧,拜拜。”说完便趁经纪人不在,步伐笃定地飘走了。
张天看了下时间,8:55。敢情他是把分针看成了时针,无奈地叫道:“你喝多了,要不要我叫人开车送你?”
杨南予头也不回地摆手:“你才喝多了!不需要,我稳得很。”
“稳得很”的杨南予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酒店门口,拦下一辆车,直指自家小区。
头抵在玻璃窗上,冰凉的玻璃可以降下他滚烫的体温。
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杨南予的被晃瞎了,那瞬移的光景像个万花筒一样,流光溢彩,瞬息万变。在那万紫千红中,突然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霎时,祥瑞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