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第二天吧。打了也总是寥寥不过几句,因为承羿不允许他讲废话。
“你在哪儿?”电话里的男人态度冷淡。
一听声音,泽州就知道他一定是边漫不经心地翻着无关紧要的文件,一边给他打电话。而他的手上肯定带着一只珍贵的钻石表,男人时不时地斜目去看,生怕浪费过多的宝贵时间。
知道男人只是敷衍下随便问的,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他在哪儿,他想要的,从来只是他办事的结果。泽州的眼神黯淡下去,眼里剩下浓浓的自嘲和苦笑。
于是泽州说,上次的事情他已经办妥了,东堂主被拍了照片。老板无需担心。
承羿没有对他的话语发表评价,只是又问了一遍,声音阴冷,“我问你你在哪儿!”
他在哪里有关系么?对他来说,如果不是想着还有事情让自己解决,自己在哪里根本不重要。
密密麻麻的疼痛扎进深处的骨髓里,让泽州痛得几乎说不出话。他慢慢蹲下,有一瞬间,几乎想落荒而逃。仅仅在电话里就如此狼狈,又谈何真正见面?
他道:“我在外面。”
承羿的呼吸明显变重,他冷漠地命令他:“今晚回家。”随后掐了电话。
似乎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多了,承羿也能掌握他身体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