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等过了个几分钟,才拨了回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脸上挂起了笑容,“喂,薛姨,刚刚在洗手间没听到您电话,这不,我赶紧给您回了个。”
“泽州啊,这几天忙吗?薛姨有点想你了。”
泽州赶紧抽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才笑着回,“我也挺想您的,薛姨忙不?不忙的话我请薛姨吃个饭呗?”
李夫人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混久了江湖的泽州不能装听不懂,于是再不情愿也只能顺着她说,尽量让她满意。
两人绕着圈子说了几句话,临到要挂时,李夫人终于亮出了她的真实目的:“对了,你跟承羿是怎么回事?”
泽州苦笑,该来的总是要来,尽管泽州听够了这些询问与安慰,但他在李夫人面前却不敢怠慢,只能嘴里笑着应付:“哎,这不是没办法吗,两个人过不来也不能勉强是不是?”
“两个人过日子的哪有不吵架的,摩擦很正常,承羿他不懂事我会说说他,让他多关心关心你。”
她后来又说了很多,她说她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任由李父在外头花天酒地?不也是一样熬下来了?他让泽州别太死心眼,省得到时候吃亏的是自己。她还传授他经验,让他知道什么情况下该怎么做......
她这话说得特别精,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