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嘴唇碰嘴唇,舌头都没伸进去,只是力道大了一些而已。泽州条件反射推拒,被江震宇拧住双手放到背后,青年男人狠狠地丢下一句话:“没发生?你倒想得美!跟我做了,就是我的人了。”
泽州眼角抽抽了下,笑得无比真诚:“您认真的?”
“你说呢?”江震宇不满地把手伸向泽州的脸,被泽州躲开,他强硬地又拧了回来,掐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我一开始觉得你是个骚|货,上床了发现果然不赖,我喜欢你的身子,要是乐意,咱俩就这么成了,要是不乐意,那就等着瞧吧。”
泽州瞬间懵了,嘴角一个劲的抽搐。
他对于性的这方面一直看得很开,该保守的时候保守,该放开的时候也不含糊。同志这个圈子,大多也是这样,能看得上眼的就上床,没谁把谁当真。既然做了,那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是熟人,就当不认识,下一次见面说不定还能打个招呼当什么都没发生。
可这年轻人,似乎是不懂。要是旁人就算了,这人家庭背景还那么复杂,泽州是碰也不想碰的。
见泽州有躲避的架势,江震宇鹰爪抓着他的头顶把他扳向自己,毫不掩饰自己[河蟹],“你知道我们部队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但是我都不稀罕,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