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他紧紧地抱住,嘴里喃喃念叨:“你是我的……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泽州抬头,看到承羿的脸狰狞得像鬼。
在终于抱住泽州的那一刹那,承羿却慢慢松了力道,滑坐在地,手指还勾着泽州的衣角。小护士手里拿着镇定针,哆嗦着向李母移去:“再不止血,他可能会死……”
周围的人都噤声了,只有李母脸色铁青地出了病房,示意泽州跟着她。
“你跟那个小男孩断了吧。”李母直截了当地说。
泽州听着觉得无奈,怎么他跟江震宇一上床,全世界都知道了?
李母接着道:“他去找那个男孩了。两个人动了刀子。”
泽州听了先是沉默,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李母。他知道,李母有话跟他说。
果然,李母最后叹了口气,拍了拍泽州的肩,口气放缓,“泽州,薛姨不是要怪你。只不过你这次真的错了,江震宇什么人,是你该找上的吗?承羿他本来就有狂躁症,这你是知道的,因为跟你才好一点,可你也不能忘了这一点啊,你还刺激他。我想着让你们冷静冷静就算了,谁知道最后能搞成这个样子。”
“……”
李母说这话时没了以往的和蔼,好像因为这件事,他林泽州成了罪大恶极的罪人,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