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拆绷带的那天晚上,承羿却发了狂,把人按在床里面cao了一遍又一遍。泽州受不了想跑,被他拖回来接着干,最后承羿冷着脸,一脸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能开心点?既然知道自己走不了,为什么不能开心点?为什么要让我不舒服?”
泽州连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更是没理他这白痴的问题。
“林泽州……”承羿深深ting进去,喑哑地叫了一声。如果不是看到男人紧闭的眼,光凭他颤动得厉害的身子和语调,他还以为男人哭了。
泽州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承羿这种没心没肺的,怎么会哭?想叫他轻点的时候,承羿又死命地撞了一下,泽州这回是一点怜悯也没了。
而承羿更是发了狠,狂风暴雨般的chou cha似是要把泽州吞没。
最后泄在泽州身体里,看到泽州淡漠地用纸巾擦拭下ti的样子时,承羿觉得消停没多久的烦闷又出现了,就是这副毫不在乎的死样子,逼得他总想发疯。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也不安分,他睡不着,也不想让泽州好睡,就掀了泽州的被子,硬生生把人掐醒,掐醒后又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下了床,抓起桌上的收藏品一顿猛砸。
砸完后又回来狠狠地抱着泽州,泽州一旦要睡,他就掐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