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灯笑问:“你是不是甜食吃多了,怎么连这儿都是甜的。”回答他的是逐渐翘起的小小白。
这像是梦,但刺激又强过梦,使得张灯有些撑不住,呼吸逐渐粗重了,在刘白身上逗留的口舌吮得也越来越大力,他手中两人的性器黏黏答答,马眼上流出的液体在紧贴的柱体上黏成了一片,沾湿了体毛和鼠蹊。
“行了。”刘白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拿过床头柜上的安全套,咬开一片,往张灯的下身上套去。
他的头发贴在额头和脖颈上,湿漉漉的,带有水汽和色气,张灯忍不住又摸了两把他的左胸和斜着翘起的肉棒。刘白的腰扭了扭,柱体从张灯手里滑出,这让他色意顿起,又捉过来抓着铃口把玩。
真可爱,这么主动的刘白真是太可爱了。完全没有平时的别扭和矜持,宛如一剂永远喝不完的烈酒,让张灯爱不释口。
柱体慢慢进去了,张灯感觉到刘白在忍住呻吟,他便抬起手来,把对方捂着嘴的手臂拿开,轻声诱说:“喘出来。我想听听。”
但刘白却猛地摇了摇头,又往下吞了三两寸,这才声如蚊蝇般说道:“不行,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哇哦,这梦里的刘白还很真实呢,做爱喘气儿都没心理准备,张灯顿时有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