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给我。”
白无常将手在空气中挥了挥,纸片便消散了。
景山潍眼睛都直了:“喂——!”
刘白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让他坐回床边,自己的躯体边。
“这些纸只是你的意念而已。你看床头,纸笔不还好好放着吗?”他透过脸上方巾,耐心地告诉景山潍。小明星顺着他脸的朝向看去,的确发现了空白的五线谱。
于是他的目光黯淡了。
张灯站在门边,看了看桌上的诊断书,突然觉得有些难受。这不是从刘白那儿传来的,而是他自己心里有了感觉。
景山潍直到二十五岁都是在片场、音乐节目里打杂给人跑龙套,好不容易终于出了名,开始写歌出专辑,一切都步上正轨了,却突发心脏病,在节目上倒下了。
本以为做完手术就可以好好疗养,可没想到术后第三天就因为手术感染开始发高烧,没过多久就脏器衰竭去世了。
张灯听过他的歌,虽然青涩,但其中包含着很多当代歌手词人所没有的生命力,思想力,再过十年,他一定会成为不可多得的人物。
景山潍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无可奈何,却依然爽朗的笑声:“啊~啊,居然就这么死了。我明明离自己的目标还有十万八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