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白见他没有什么反应,这便打开了天台的门,示意他一起往下走。
“今天要接引的人很多吗?”张灯问道。
“不多。”刘白回答他,“就一个。”
“咦?”张灯惊讶地回回头,“可是走廊上这些……不需要接引吗?”
他往走廊上指了指,正指着那些悄悄从角落门缝里探出脑袋的地缚灵和浮游灵。他们一看鬼差指着自己,吓得立刻把脑袋缩了回去。原本憔悴可怖的面相一下就变得非常逗趣了。
“不需要。他们还没到解脱的时候。我们今天要去接个有优先名额的人。”刘白拿着玉笏,四下看了看,这便下了楼去。
张灯和对面隔间里泡茶的“大爷”哆哆嗦嗦地打了个招呼,赶紧拔腿走了。大爷和蔼是很和蔼,但一喝茶,身上的管子就往外头飙水,视觉效果很是惊悚。
两人兜兜转转,跑到了心外科。此时已经过了探望病人的时间,走廊里开始陆陆续续关灯,只有病房里还剩三三两两的至亲,在悄悄地和病人们说话。
本是最温情的一刻,却能感到些许悲切。张灯心中沉郁,感觉不太舒服,便开口说:“刘白,我感觉不大对。”
刘白的脚步放慢了一些,走到他身边说:“没什么不对的,你现在通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