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里。
他转头看到了张灯，露出一排獠牙：“哟，这不是小英雄嘛。怎么？来找薛王呀？”
张灯抓着要跑的刘白不撒手：“不是不是。我是来找你的。听说冥司员工是有出境福利的？最近日本有个大型动漫展，我想问问能不能去。”
无归挠了挠头。
“有是有。不过，”无归将两只手指间的杯子放下，“那是要排队的。展子是什么时候？”
张灯将刘白正一根一根掰开自己手指的那只手拿开：“就明天。怎么，没办法通融通融吗？”
无归看着两个人“打闹”的样子，乐呵呵地说：“没办法的呀。不过你家刘白积攒了三十年的带薪假期了，你可以以亲友的身份申请陪同休假。”
“我不去。”刘白正努力把自己的手指抽回去，不料被张灯用力一揽，抱进了怀里，不由得满脸通红，“我不去！”
无归心想，啧啧啧啧。
“刘白不想去那也没办法了。你不如找找小程？他好像早就申请了假，明天□□本了。说不定他就是要去展子呢？你问问他。”
无归大手一指，点了个角落里，戴眼镜的小判官。小判官瘦纤纤的，有点闷头闷脑。
张灯遗憾地搂了搂自己那不老实的恋人，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