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亮晶晶的,盯得刘念白不好意思。
刘念白心想,总不能说是因为你好看吧?不过是结交朋友这个小小的要求实在太让人难以拒绝,刘念白的朋友少说也有几十上百人,多一个不算多。
再说,他看默默离去的宇文离,实在可怜得紧。
他是有多寂寞,连一个能看穿自己的人都想当做朋友,而不是立刻驱逐之,斩杀之。
想到这里,刘念白起了恻隐之心,拉住了宇文离的衣袍。
可等宇文离回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看他时,刘念白这才觉得不妥,着实不妥,于是又放开手,拿起案几上一卷书,说道:“子昱兄,不如还是来说一说《诗》吧。”
宇文离弯了嘴,又折身回来坐回位置上,自己起了个头,与刘念白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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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念白说话是喜欢正经的,宇文离不喜欢端着,四下无人就喜欢胡言乱语,本来刘念白还觉得别扭,但看他一脸高兴,便由着他说话。
本是曲意逢迎,但细想想还真有几分道理,于是乐得自在,成了一唱一和。按他们的想法说了好些诗词,茶喝了三两壶,竟就过去了两个时辰。
宇文离自然是快活极了,从没有人可以和他平在一座上聊天,还能聊他最想聊的东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