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太守都看不上,“她”怎么可能会看上小小一个质子呢?
这珍馐不是他所图,他身侧也不是他所想。宇文离脸白了又白,觉得自己这是被狠狠取笑了,却看那喝过“浆水”的刘念白,在唱完最后一句时已经软倒在蒲榻上,嘴里还在哼着调子。
浆水不是浆水,而是米酒。用甜米酒反复熬制,加了软香的糯米,酒味藏得很深,刘念白一通狂饮,没有发现。
这下可好,刘念白唱着唱着就面色潮红,软倒在了宇文离面前。
分明是拒绝的曲儿,可唱的人却玉体横陈,真叫人啼笑皆非。
宇文离缓慢抬手,摸了摸刘念白的侧脸。
分明是常年行走江湖的人,皮肤却没那么粗糙。他挺括的鼻梁上坠着颗小巧的鼻头,让宇文离忍不住捏了捏。
怀中的人轻哼一声,好似在撒娇。
这般可人,宇文离却没有立刻出手,却是心烦意乱,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又伸手摸了摸刘念白的脸颊,想再体会他的肌肤触感。后者仍在梦中,有意无意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唇瓣擦到了他的手指,使宇文离一瞬间失了神,忘记了刚刚的烦恼。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靠近了那张微阖的嘴。
第七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