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张师傅尽职尽责地开着车,并不留意安静的后排发生的事情。
顾许琛温温热热地呼吸喷洒在胸口,有些细细的痒,更勾起了心底的燥意。夏橙抚摸着顾许琛,从下颌划过肩膀再落到后背,像是安抚地动作手法却轻微,同样勾起了身边人的痒。手法先是试探,见没有抗拒以后夏橙渐渐加了些力道,却还是轻,来回轻轻地顺抚着。像给小猫撸毛。
顾许琛觉得自己靠在了一团温热的棉花,这团棉花包裹着自己,轻柔地安抚着自己,连身体里的疼痛都被这棉柔的抚慰而减轻不少。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过度饮酒导致的急性胃炎。这个病是一个老友,世界上没有人比他对它更熟悉。顾许琛不爱酒,却爱喝酒到烂醉再把自己痛醒的感觉。
在昏暗的深渊垂垂死去又活过来就是这种感觉吧,他想。
在深渊里的人能得到拯救吗。他否定。可此时此地身体切切地感受到了抚慰,那样温柔,没有丝毫的隔阂,全心全意,就像母亲的安抚一样。
母亲?
胃没有那么痛了,他恢复了几分意识,微微睁开眼。视线一片朦胧,他先是看见了窗前快速掠过的道路,原来自己在车上。
接着有些迟钝的发现自己果真靠在一片绵软上。白嫩细腻,柔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