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小半个时辰,两人不欢而散。
送走客人,谢韬站在书案旁吟诗作赋,一时半刻并未有离开的打算。
这可苦了谢知方。
大腿因为长时间蜷缩,已经有些麻痹,他试着活动了一下,立刻龇牙咧嘴,被那酸麻之感激得险些叫出声来。
谢知真善解人意地伸出一只素手,帮他按摩绷紧的肌肉。
谢知方投以感激的一笑,余光瞥见一道倩影袅袅婷婷走了进来。
是已被禁足多日的董姨娘。
她似是着意打扮过,月白色的衫子和纱裙,薄施脂粉,楚楚可怜。
俗话说得好,女要俏,一身孝。
果不其然,谢韬看见她,手中持着的狼毫笔顿了一顿,却没有开口斥责。
“老爷……”董姨娘娇怯怯地叫了一声,嗓音如黄鹂啼啭,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谢韬低应了一声,道:“你怎么来了?”
却并未追究她擅自走出院门的罪名。
董姨娘心中稍定,轻移莲步踱至谢韬身边,搁下手中提着的食盒,从里面捧出碗甜汤。
她微垂了脸儿,柔媚温婉:“老爷,这是妾身亲手做的冰糖绿豆百合汤,已用井水湃过,您尝尝合不合胃口。”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