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道:“将里面的人抓起来,押到柴房,待宴席散了,我亲自去审!”
又温和地安抚谢知真:“真娘受惊了罢?可还有精力照管宾客?不如……”说到这里,他又顿了顿。
无它,这偌大的宅院,除了居心叵测的董姨娘和单纯年幼的长女,竟无一个可以主事之人。
“无妨。”谢知真将眼角的泪水擦干净,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我只是受了些惊吓,歇一歇便往那边去,齐大夫人还等着我陪她听戏呢。父亲公务繁忙,不必为这些琐事分心,有阿堂在这里陪着,应当无事。”
她说着,挪动步子的时候,却虚软地险些栽到谢知方怀里,一看便知是心有余悸,勉力支撑。
谢韬越发心怜,叹了口气,对谢知方道:“不要胡闹,好好照顾你姐姐。”
左右儿子年纪尚小,混在一群女眷之中,也算不上失礼。
那叫莺儿的丫鬟和粗野汉子灰头土脸地被护院们押出来,谢知方叫住护院,示意他们稍待。
他先行进屋子里细细检查了一遍,确保再无外人,扶着姐姐进去更衣,这才折身回来,冲着壮汉狞笑一声,扑上去将人揍了个半死。
他虽然年纪尚小,来不及修炼前世那般深厚的内功,到底精妙的招式都烂熟于心,也清楚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