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那样的汉子也算天作之合,我这叫成人之美,不止不损阴德,反而算是行善积德呢。”
他巧舌如簧,妙语如珠,能将死的说成活的,可破天荒的,竟没哄得谢知真笑上一笑。
谢知方不由心中打鼓,有意卖惨:“姐姐,我口渴得厉害,前阵子送过来的湖州祁红,你尝过没有,味道如何?可否赏小弟一盏润润喉咙?”
谢知真看他一眼,神色不辨喜怒,指指水晶珠串做的帘子,道:“在里屋桌子上放着,自己去取罢。”
谢知方是给他叁分颜色便能开染坊的人物,闻言大喜,只当她消了气,笑嘻嘻道:“父亲生了好大一场气,想必一时半会儿没心思管束我们。今夜我还在姐姐这里睡,给姐姐讲几个新听来的笑话,好不好?”
他一边厢说着,一边厢撩开帘子,看清地上跪着的捆成粽子的平福,脸色蓦然僵住。
大事不好,阴沟里翻了船。
平福的嘴巴被白布堵得严严实实,满面惊慌,对着他“唔唔”摇头。
谢知方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千万种念头,却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说辞,能跟姐姐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已全都知道了。”谢知真的声音很冷,充满失望,“明堂,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可我不明白,什么时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