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再叁,主动对谢知方道:“谢家弟弟,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说?”
谢知方隐约猜到几分,笑道:“齐兄请说,只要是小弟力所能及之事,绝不推辞!”
“我家祖母年事已高,近几日胃口也不大好,只想吃些酸甜可口之物。”齐清程从小厮手里拿过一个黑檀木雕大朵玉兰花的盒子,“前日里谢小姐差人送来的茯苓金桔饼,或能合老人家的脾胃,这是一点子谢礼,不知道能不能劳动谢小姐为我祖母再做一回?”
说的是一点谢礼,可齐家炙手可热,风头无两,出手自然是大手笔。只见盒子里卧着一对雪兔皮做的手套,那皮毛通体雪白,竟无一丝杂色,另有两支鲜艳欲滴的青玉簪。
见鱼儿上了钩,谢知方只顾推辞:“既是齐兄所请,我涎着脸去求姐姐一回便是,姐姐素来良善大方,必能许的。至于这礼物,还请收回去罢,她必不肯收,说不得还要责怪我不懂事。”
架不住齐清程又让了几让,谢知方接了盒子,教他在院子里稍待,自己穿了狐裘大氅,亲自往流光苑跑了一趟,过不多时,果然将礼物完璧归赵,笑道:“我便说姐姐不会收的,齐兄且在这里喝两盏茶,姐姐说做好点心立时教丫头们送回来,你趁热带回去给老太太吃。”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