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庄重不说,往后有了身孕,对子嗣也有妨碍。
好在谢知真素来恭顺听话,到时候少不得她多费些心思,管教一二。
却说谢知真甫离了待客的院子,便将刻在骨子里的教养抛诸脑后,也不顾忌会不会遇到外男,步履急急地往前院的书房而去,直走得香汗隐隐,云鬓微乱,明艳无双的脸上泛出薄红,倒多了几分生动,越加令人移不开眼。
她推开房门,看见芝兰玉树般站于软榻之侧的齐清程,顾不上羞,对他盈盈福了一福,便走过去察看弟弟的情形:“阿堂,你伤着了哪里?快给姐姐看看!请过郎中没有?”
“谢小姐莫慌,明堂伤到了后腰,我略懂一些岐黄之术,瞧着似乎没有伤到筋骨,便擅作主张将他抬了进来,又使人请了郎中,算时辰也快到了。”齐清程在旁边温言安慰,虽清楚君子非礼勿视,却还是忍不住悄悄往她的脸上看了一眼。
去岁大雪里惊鸿一瞥,令他魂牵梦萦,却总觉得美人如花隔云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今日再见,她脸上盛满了担忧,添了几分柔弱,倒令他越发心折,更生出一种妄念,想要将她捧在掌中,轻怜蜜爱一二,聊解相思。
这几日,祖母和母亲已经透出几分打算和谢家结姻的意思,如无意外,面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