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地给他扇风送凉,又做手势命下人往冰鉴里多放些冰。
薄纱裁就的衣袖中暗香浮动,是最干净的睡莲香气,他隔着帕子,瞥见一段雪白纤细的皓腕,心里越发难过,抬手捉了,贴在脸侧。
谢知真迁就着微伏下身子,殷红如血的玉坠从领间落下,在他眼前轻晃。
她笑问:“到底是怎么了?阿堂,有什么话不能跟姐姐说?”
是啊,有什么话不能告诉她呢?
可这件事,真的不行。
他恼恨齐清程不干不净,更气自己识人不清。
“姐姐,对收通房这件事,你怎么看?”这句话神不知鬼不觉从嘴边溜了出来。
谢知真怔了怔,喃喃道:“什么?”
“林煊母亲张罗着要给他纳两个通房,他烦得要死,过来找我抱怨。”谢知方生恐姐姐生疑,连忙搬出背锅专用道具,“我听说世家之中,安排通房知晓男女之事甚为常见,所以想来问问姐姐,过个一二年,你也会为我如此布置吗?”
这一瞬,他甚至希望从她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如此,也就说明了姐姐对通房之事没有那么强烈的恶感,一切是他反应过度。
可谢知真想了一会儿,却微微摇了摇头。
“为什么?”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