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只得答应:“姐姐莫怕,是我。”
他从房顶跃下,在门外等了会子,直到谢知真穿好见人的衣裳,亲手推开门,这才一头撞进去。
谢知真已经收拾好情绪,只有眼睛还是肿的,强笑道:“阿堂,这么晚了,你来做甚么?”
“姐姐往后若是心里难过,可别再背着我一个人哭了。”谢知方顾忌着男女大防,强忍住将姐姐抱进怀里的冲动,克制地抬手摸摸她的眼尾,“咱们是打一个娘的肚子里生出来的,本就该同气连枝,有什么委屈不能跟我说?这么瞒着藏着,反倒生分,也教我心里难过。”
他拿起破碎的嫁衣,团成一团扔到门外,又去寻姐姐为齐家众人缝制的针线衣物,拿着剪刀狠下心一一亲手毁掉,好将姐姐因他行事轻狂而付出的心血与感情牢记在心,时时拿出来鞭策自己:“这桩婚事不成,全怪我识人不清,交友不慎。我心里悔得要不的,恨不得姐姐拿刀子往我身上戳几十个血窟窿,也好教我多少好受些儿。姐姐放心,下一个人选,我定会再叁考校,仔细试探,务必寻一个比齐清程好上千倍万倍的端方君子,绝不令姐姐再受今日这种轻慢侮辱!”
“不干你的事。”谢知真见弟弟气怒攻心,脸色难看无比,连忙过来安慰他,“我也有许多不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