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成姻亲,咱们也依旧是同窗师兄弟,更是知交好友,姐姐那里,容我慢慢劝解,总有想通的一日。对了,陛下不是宣过口谕,说长安的名门公子,尽着我姐姐的心意挑么?齐兄认得的人多,若有合适的,不妨告知于我,也是全了一份关怀之情。”
让他把心仪的女子拱手送到别人怀里,这不是往他的心里戳刀子吗?
齐清程脸色又青又白,偏又挑不出谢知方半分错处,只得含糊以对。
说话间,堂上两位长辈已经交割完毕,谢韬对谢知方道:“明堂,你带几个小厮去库房,把侯府当初抬过来的聘礼尽数退还。”
齐国侯脸上有些挂不住,拱手道:“太傅大人,万万使不得,那些聘礼只当是我们齐家的赔礼,聊表歉疚之情。”
谢知方插话道:“侯爷此言差矣,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咱们两家非亲非故,更是要掰扯清楚。依着我说,择日不如撞日,我带小厮们将聘礼抬过来,侯爷也派人回去一趟,将我姐姐为太夫人、大夫人绘的庆寿图、绣的针线鞋脚,并我们家四时八节送的贺礼一一归还,咱们就在这院子里核对清楚,往后桥归桥,路归路,落得干净。”
谢韬斥道:“孽障,胡说八道些甚么?些许小玩意儿,又不值甚么钱,值当拿出来说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