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惊吓也未可知,青梅和枇杷平日也是极稳妥的,不过是一时情急,才说了这样的糊涂话。真娘如今正不好,母亲先别动怒,也别怪罪到她们头上,没得让真娘伤心难过,对身子更不好。”
他似是有往里面探看的打算,架不住齐大夫人低低提醒了句:“女人的产房晦气,见了血光,对你的前程有碍,你听母亲的,往那边院子里看看官哥儿醒了没有,那孩子昨日有些咳嗽,许是冲了风,你去瞧瞧情况,若是还咳嗽,拿帖子请太医过来看看。”
她停顿了片刻,道:“既然那猫儿伤人,你劝劝莲儿,狠狠心送人也就罢了,若是以后伤着官哥儿,反倒不美。”
不多时众人散了个干净,谢知方呆呆站在床前,看着姐姐苍白似雪的容颜,心里早被刀子戳了几十个血窟窿,疼得喘不过气。
两个忠心的丫头哭着回来跪在床边,枇杷只顾磕头,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青梅却气不过,冲谢知方告起状来,把所有能说不能说的话竹筒倒豆子一般倒了个干净。
“他们齐家狗眼看人低,打小姐进门便明里暗里刁难我们。那位大夫人面慈心苦,日日让小姐在跟前立规矩,叁餐俱要小姐亲自伺候才能吃得下去,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狐狸精反而能坐在桌上用饭。再者,她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