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了,正好借着骑马活动活动筋骨。”谢知方笑嘻嘻拒绝。
到最后,还是谢知真出来解了围:“阿堂,你先上去罢,我们随后就到。”
八字还没一撇儿,什么你们我们!
一股邪火自心头蹿起,转瞬之间便烧了个熯天炽地,谢知方的脸色黑下来,偏又不好发作,半晌方应了一声,跟着宋永澜等人往另一个方向走。
登了数百余台阶,他忽地顿住脚步,对几个兄弟道:“我的荷包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回去找找,过会子赶上你们。”
他左思右想,总觉得留姐姐和那位已经行过冠礼的叁表哥单独相处,不大放心。
罢了,还是回去守着的好。
重新回到马场,远远便看见谢知真骑着那匹小红马,垂着玉白的脸,和站在马侧亲自为她牵缰绳的宋永沂低声说着什么。
少年笑得满面春风,不紧不慢地引着马绕圈子,见路边有一丛粉色野花开得正好,便弯腰折了几支,献于佳人。
男才女貌,说不出的般配。
谢知方的鼻子险些给气歪。
他噔噔噔冲过去,杵在二人面前,好似一尊黑脸门神。
宋永沂“咦”了一声,问道:“明堂弟弟怎生回来了?”
谢知方心里冷笑,想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