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冷冷地看着魏衡,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们出去。
“魏衡,我一向敬你是位君子,你既收用了这丫头,便将她领回去完婚,读过那么多年圣贤书的人,万不可行始乱终弃之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少年不再叫“魏兄”,而是直呼其名,脸上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嫌恶与鄙夷。
“你莫名其妙提到我姐姐,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他翘起二郎腿,唇角轻扯,“我姐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那日在马场和你有过一面之缘,之后再无瓜葛。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就算是狗急跳墙,想找个别的由头推脱掉这门婚事,也得编个靠谱些的理由,往我姐姐身上泼脏水是什么意思?”
魏衡坐在地上,心里一阵冰冷一阵烧灼,过了会儿,忽然低低笑出声。
他卸掉温文尔雅的面具,将面前这两人愚弄他的把戏拆穿:“我和谢小姐到底有没有私情,你们心里清楚得很,如今倒打一耙,偷换了信物构陷于我,又用这种毒辣手段封住红鸾的口,真当这临安城没有王法不成?”
“果然是临安赫赫有名的才子,巧舌如簧,辩口利辞,让人佩服。”谢知方倨傲地俯视着他,欣赏他如跳梁小丑一般挣扎跳腾的丑态,“继续说啊,让爷瞧瞧你这张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