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际的伤口处,看了看船只行驶的方向,“姑娘可是要去长安?我父亲在长安还有几个故交,本也是打算往那边去的,还请姑娘给我安置个隐蔽些的住处养伤,顺路送我一程。”
他从怀里摸出个通体无瑕的流云百福玉佩,递给谢知真:“我如今身无分文,这玉佩权当谢礼,待往后安定下来,再去姑娘府上正式道谢。”
见谢知真不肯走近,他便用了些巧劲,将玉佩轻轻掷在她手里:“我知道姑娘的顾虑,我向姑娘保证,在船上的这些时日,绝不随意走动,更不会让旁人发现,坏了姑娘的清誉。”
谢知真沉吟许久,见他确实有些落难贵公子的气度,这玉佩又成色上等,不是寻常百姓家应有的东西,便信了几分,带着他走到船舱底部,打开一间装满绸缎布料的库房,道:“你先住在这里罢。”
季温瑜艰难地挪进去,见她莲步轻移,从上面取了些食水下来,一如既往的体贴周到,身子又发育得好,前凸后翘,心里便生出痒意,有冲动想把她压在这如云似锦的绸缎堆里好好弄一弄,无奈有心无力,只得作罢。
失血过多的人口渴得厉害,看着季温瑜将她端过来的一大瓯子水喝了个干净,谢知真眼底闪过一丝愧疚。
她瞧着这人有功夫在身,害怕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