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妓子的事实。”谢知方冷冷地瞥他一眼,将画像胡乱卷成一团丢给他,“连给我姐姐提鞋都不配。”
挑了大半个时辰,双囍领略到层出不穷的挑剔理由,像甚么“祖籍在东南,饮食习惯不同,姐姐嫁过去难免受委屈”、“母亲善妒成性,说不定连儿媳妇的醋也要吃”、“太过文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根本护不住姐姐”……
最离谱的是,好不容易碰见一个父母和美、内宅干净,本人也上进争气的世家公子,谢知方憋了半天,竟然挑起生辰八字的毛病,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道:“此人和我姐姐八字相刑,不妥,不妥。”
双囍一脸麻木地道:“少爷,满长安的适龄公子已经过了个遍,真就没一个您瞧得上的吗?”
“这就没了?”谢知方诧异地转过头看他,“这届世家子弟如此差劲吗?”
双囍壮着胆子道:“少爷……您真不觉得……是您过于挑剔了吗?”
谢知方的脸色变了变。
“这些公子,无一不是属下们细细查问过品行家世、精挑细选出来的,依奴才的拙见,哪一个单拎出来,都很看得过去。”双囍指了指他手里那张“八字不合”的公子画像,“就说这吕家的大公子,也在夫人的待选名单里,夫人和吕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