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是颤的,强做镇定,透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你……你再过来一步,我便以死保全清白。”
季温瑜先是有些不喜,紧接着回忆起前世里的事,又生出几分愉悦。
那一年宫宴,宁王逼奸她时,她也是这样以死相抗,拼命维护他这个夫君的颜面吧?
他的真娘,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总是这么贞烈洁净,这实在是一个数得着的好处。
不过,面对他这个命定之人,实在不必如此大张旗鼓,如临大敌。
“好了,没必要闹成这样。”季温瑜放缓了声气,暂时稳住她的情绪,用帕子擦拭右臂的鲜血,紧接着从里衣撕了一片布料下来,给自己包扎止血。
喜烛里加的春药对男子的影响甚微,对女子却有奇效,很快,谢知真便如他所料般四肢绵软,连簪子也握不住,星眼迷离,呼吸急促,两颊泛起艳丽的桃色。
将身娇体软的美人儿重新捉回身下,他拉开她的衣襟,正打算去解肚兜时,煞风景的谢知方一头闯了进来。
季温瑜烦不胜烦,见谢知真有求助之意,忽的心生一计,将腰带团成一团,堵住她的朱唇,以自己流出的血充作元红,意图将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小子打发出去,好与记挂多年的女子重温旧梦,一解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