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往临安去的路上,我梦到你嫁给了齐清程,过得一点儿也不好,我气得要命,悔得恨不能捅自己十刀八刀,醒来时方觉如释重负;误以为你和魏衡私通那夜,我去山洞里捉奸,听完全程气得直接吐了血,闯进你房里强看了你的身子,不久之后便做了这辈子第一个春梦……”
他语调狎昵,沾着血的嘴唇蹭过她的鬓发,嗅到清香悠远的气味,沉迷地眯起眼睛:“在梦里,我把你按在藏春坞的白玉床上,厚颜无耻地骗奸了你,射了好多好多……”
谢知真再也听不下去,抬手用力扇了他一耳光。
“你……你不要脸!”她美目喷火,既难堪又失望。
谢知方仿佛不知道疼似的,顺势握住她的手,侧过脸在柔嫩的掌心轻吻,又倾身过来亲她的唇。
他疯魔了一般,不顾她激烈的抵抗,拥着柔软的身子按在地上,不由分说地含住了那两瓣柔软。
嘴唇相贴,一半是火热,一半是冰凉。
他制住她的双手双脚,整具身体紧紧覆住她,先是沿着她唇角轻轻舔舐了一圈,紧接着便逐渐放肆,湿热的舌尖探进去,试探地刮弄她的贝齿。
谢知真挣扎了没多久便脱了力,鬓发散乱,娇喘吁吁,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哭得很厉害,一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