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令她用唇舌为自己清洗阳具,一边唤来密探,问起谢知真的消息。
那密探不过二十五六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忍不住朝裸身美人儿身上瞟了两眼,见她被粗长的阳具顶弄得狠了,侧过脸连连干呕,美艳不可方物,立时丢了魂魄,直到听见季温瑜不悦的咳嗽声,方才回神。
他收回目光,一五一十回道:“去年十月,属下们追踪谢知方,一路寻到那个宅院,布下许多眼线严密监视。谢知方在宅子里住了七八天,走的时候一步叁回头,恋恋不舍,又安排了许多兵士留守,不给人丝毫可乘之机。属下们观望了小半年,见那宅子虽然鲜有人进出,每月初一、十五,倒有驿站的人送家书进去,逢年过节,也有打长安过去的马车送些衣裳首饰、山珍时鲜,想来,那里便是谢家大小姐的藏身之处。”
季温瑜微微颔首,碍于谢知方如日中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压的纨绔子弟,只得暂时按捺下思念之情,沉声道:“再派些人手过去看着,等我的号令。”
密探恭声应了,正打算退下,却听阴鸷冷厉的殿下道:“这段日子辛苦你了,把手头的事安排好,去找贺七领赏。”
密探喜不自胜,跪地叩谢,将诸事安排利落,领了丰厚的赏赐——黄金百两。
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