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往太子的方向走去,磕磕巴巴地道:“皇兄,这……这是怎么回事?父皇为何会突然吐血?叁哥……叁哥怎么被这人杀了?你……你们认识?”
季温珹转过头看向自小一同长大的弟弟,素来温和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
季温瑜脚下一滞,察觉到哪里不对,本能地往何钦腰间的佩剑上扫了一眼,忖度亲手斩杀太子的可能性,脸上却满是茫然:“皇兄?你可是怪我没有替你挡箭?我方才吓得腿软,根本来不及反应……再说,我到底有多少本事,你最清楚不过……”
“阿瑜。”季温珹打断他的话,语气十分复杂,“我曾经以为,我是了解你的。后来才发现,我实在是错得离谱。”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实说与我,今日之事,你事先是否知情?你有没有动过借刀杀人的念头?”季温珹一字一句说得沉重,双目定定地望着他。
季温瑜如何肯认下这等十恶不赦的大罪,一径里装傻:“皇兄,我真的听不明白你在说些甚么,我若早知今日会发生这样的事,拼死也要护住父皇,护住你。你莫要听信小人谗言,与我生分,母后在天有灵,一定不愿看到咱们这样……”
“你这等忘恩负义,寡廉鲜耻,竟然还有脸跟我提母后?”季温珹怒极反笑,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