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的那种好,我会竭尽全力弥补你,对你百依百顺,唯命是从。”
“哦,对了,还有孩子的事。”谢知方拍拍脑袋,在谢知真微微黯淡下去的眼眸注视下,驾轻就熟地说出糊弄过宋永沂的说辞,“我对子嗣并无执念,若是姐姐喜欢孩子,待到几年以后,你年岁大些,身子骨也康健些,无论是寻个干净的世家公子,还是……”
他略顿了顿,含糊地略过“姓裴的”叁个字,继续道:“只要姐姐看得上眼,借他们生个孩子,也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大事。只有一样,无论男婴还是女婴,生一个也尽够了,再多的话太过耗神,我不忍姐姐受累。”
他话说得动听,其实不过是缓兵之计。
有几年的时间从容培养感情,谢知真又是矜持守礼之人,到时候自己假作大度,“背地里”借酒消愁,她必定不忍践踏他的真心。
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就是事成之后,杀人灭口,全当姐姐依然属于自己一个人,姐姐肚子里的种是自己下的。
谢知真教他这一席话说得无力招架,节节败退,压根说不出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