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鬼面的男人抱着昏迷的谢知真走进她的闺房,不但没有松手之意,反而踹掉靴子,抬脚往床上爬。
枇杷和青梅吓得面无人色,又畏于太子的权势,只得跪在地上哀告求饶,请他高抬贵手,放过自家小姐。
谢知方颇有些得意地将姐姐抱坐在腿上,哑声道:“太子已为我和你家小姐赐了婚,未婚夫妻略出格些也没甚么,她哀恸过度,正是需要我照顾的时候,何必拘那些虚礼?便是你家夫人来了,我也是这般说。退一万步讲,即便我想放手,你们瞧瞧,她肯放开我吗?”
枇杷和青梅分明瞧见谢知真一双藕臂紧紧缠在他脖颈间,不由面面相觑,满头雾水。
她们被谢知方叁言两语赶出门,拿不定章程,只得悄悄去报谢夫人。
这么会儿功夫,陛下中毒昏迷、二王发动兵变却被太子镇压的消息已经传了出来,众人心中清楚,太子顺位登基不过是迟早的事,难免各有计较。
得知突然出现的鬼面男子手持太子的令牌,堂而皇之地宿在谢知真房里,谢夫人惊慌失措,乱了阵脚,既不敢贸贸然冲撞了贵人,又不忍放任他轻薄继女,左思右想,使人快马去请林煊相助。
也是不巧,新皇将立,宁王和季温瑜的余孽却还没有清理干净,正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