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藕臂紧紧揽着他的脖颈,耳听得众多看客窃窃私语着调侃他们夫妻和美,谢知真悄悄红了脸,所幸戴着帷帽,无人察觉。
“阿堂,累不累?”她摸摸他的额头,掏出帕子为他擦汗。
“姐姐轻得很,跟片羽毛似的,哪里会累?”谢知方只觉两团软玉隔着衣衫沉甸甸地压在背上,挤得他口干舌燥,暗暗加快脚步,只等将她送进浴房,自己好纾解一二。
回到家里,谢知真照旧进屋洗澡,谢知方装模作样地在院子里晃悠了两圈,趁众人不备,钻进隔壁房间。
看见干净清洁的墙根,冷汗“唰”的一下冒上来,浑身的血凉了个彻底。
他抖着手抽出砖石,看见汤池和墙壁之间架了一座屏风,将美人沐浴的春色挡得严严实实,滴水不漏。
完了,被发现了。
饶是厚脸皮如谢知方,也被吓得魂不附体,六神无主。
除了他之外,只有姐姐有这间屋子的钥匙,是谁清理的这里,不言自明。
她为甚么没有拆穿他的恶劣行径?白日里是怎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他相处的?这会儿又如何看待他?
她……她会不会觉得他恶心?
谢知方恨不得夺门而逃,找个无人的地方躲上叁五月,等她渐渐淡忘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