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反复再三,湿透的布料勾
勒得凹凸有致的身段越发诱人。
连灌了她七八杯,眼见着一双秋水般的明眸中泛出迷离之色,怀里的娇躯也发软发热,谢知方满心愧疚,却停不下丧心病狂的作为。
成亲近一月,他恪守界限,每日里眼巴巴看着却不敢吃,早就憋得快要发疯。
今日被抓了个现行,往后望梅止渴的疏解之法也用不得了,举目四望,简直看不到一点儿盼头。
她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撞上来,毫不设防地由他灌得烂醉,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碰她?
他本来就不是甚么正人君子啊。
谢知方却不知,今日这一遭,乃是谢知真有意纵容。
弟弟越来越不正常,兼负姐姐与娘子两重责任,她总不能放任不管。
她知道弟弟是海量的人,这么点子酒灌不醉他,却有助兴之效,又能帮他减去些同房时的紧张。
最重要的一层,若是自己也喝醉了,他便能少去许多顾虑,放开手脚做事。
她已为他调养了许久,这一次表现得好,自能雄风大振,找回失去的自信。
就算如洞房花烛夜一般丢脸,因着无人知晓,也不至于病上加病。
谢知真在船上那一年,品尝过不少异域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