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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怕甚么,越来甚么。
本来紧紧锁着白精的花穴,因着谢知方熟稔的挑逗,很快发酥发软,出现决堤之势。
谢知真惶恐地把腿往回收,却被少年误读成抗拒,发狠制住纤细的脚踝不肯放手,舔得更狠更凶。
“姐姐这里很硬呢,是不是快要到了?”他伴着响亮的水声,顶着满脸的淫液,抬起眼睛问她。
舌尖抵着越来越敏感的肉粒上下摩擦,左右横刮,谢知真浑身战栗,难抑哭腔,本能地往后躲,被他捉着细腰按在床边,动弹不得。
“不要……我不要……嗯啊……”这非同寻常的刺激对初经人事的美人太过陌生,她收不住快要崩溃了的快感,花核在他口中激烈地弹跳,小穴剧烈痉挛着,吐出一大包一大包浊液。
似乎有什么更汹涌更可怕的东西,在体内呼之欲出。
若是她还清醒着,莫说表露出这样明确的拒绝,便是一个反感的眼神,都足够令谢知方束手束脚,满心酸苦。
可这会儿仗着她喝醉,本性中的恶劣泛上来,他看着倒卧在大红衾被里的女子,不但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含住颤动的珍珠重重吮吸。
这是一种无比矛盾的感情,复杂得超出了他的认知。
既想狠狠地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