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谢知方装模作样地又试了两回,肉棍往里乱戳,抽拔时喉咙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满脸难色,腰臀却甚为惜力,无形中占尽便宜,“姐姐这穴是怎么长的?越肏越紧,越插越热,里面黏糊糊的还会粘人。再这样下去,咱俩怕不是要连在一处,下不了床?”
谢知真不好说黏黏的东西全是他射的精水,被他捣弄得粉脸生春,气息紊乱,带着哭音道:“阿堂,莫要胡说……你用力些……”
谢知方听得她这一句,明知她是让自己用力往外拔,却忍不住往深处狠狠捣到底,这一下肏得她仰高了粉颈,白玉般的胸脯剧烈起伏。
他在她脸上舔了几口,撑着高大的身躯后撤,依旧停留在方才的位置,苦恼道:“姐姐,我没骗你,是真的拔不出来,不信你自己试试看。”
他算准了谢知真脸皮薄,做不出伸手拨弄阳物的事,因着怕她不信,又咬着滚烫的耳朵哄:“姐姐见过兽类交媾的情景没有?譬如猫犬、兔子……”
谢知真鬼使神差地想起他送给她的那对雪兔,害羞地摇头:“没、没有……”
“我听说动物之间常有此类状况,公狗与母狗交配时,怕母狗不肯配合,便将胯下这物件儿死死地卡在里面,直到尽兴,方能脱出身体……”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