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极好……”
他说着站起身,胯下还没消停多久的物事又硬如铁杵,直统统地对着她,两颗子孙袋在底下一晃一晃。
他喜欢她穿自己的衣裳。
除去女扮男装的刺激感,更多的是这一行为所代表的极致亲密——
她是他的娘子,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透着他的味道,对他无条件纵容,任由他为所欲为。
谢知真蓦然红了脸,忙不迭把眼睛移开,啐了他一口。
自打那回酒后乱性,迈过姐弟媾和的门槛之后,他张口闭口不离下叁路,越来越肆无忌惮,令她招架不得,又羞又臊。
她不敢与弟弟过多纠缠,轻移莲步躲了出去,找出干净的里衣换上,将他的外袍依旧挂在门边。
半梦半醒之际,谢知方洗完床单被褥,裹着一身水气爬上床,一手灵活地剥了她的衣裳,另一手撑着那外袍,从头顶给她套进去,狗似的在她腿间乱耸。
他套得太急,谢知真的眼睛蒙在厚重的衣料里,甚么都看不清楚,两只手本能地推拒了几下,恼羞成怒叫道:“阿堂!”
谢知方又怕又馋,只觉她这副模样像极了被山贼套在麻袋里掳走的黄花闺女,连脸都没看见,底下便扒了个精光,赤着白生生的腿儿,敞着香馥馥的美穴,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