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真怕他真的做出罔顾礼法的事,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将双腿并紧,承受越来越用力的抽插。
她拿出两方帕子迭在一起,吃力地垫在臀下,好接住不停流淌的淫液,红着脸儿叮嘱他:“你……你别射在那里……不好收拾的……”
“那我射哪儿?”谢知方和她头抵着头,用舌头描摹她朱唇的轮廓,眼神亮得好似饿狼。
谢知真踟蹰之际,感觉到他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撞上来。
腿心细嫩,被他持续又强力的肏干磨得又疼又痒,穴心一跳一跳,酸麻难耐,她不由自主地紧绷着腰肢往上迎了迎。
如是又抽送了百来下,谢知方粗喘着气,动作飞快地将性器抽出,自美人腰际捅进层层迭迭的衣料里,抵着一对酥胸中间的沟壑射了。
精水又多又稠,糊得她满胸都是,谢知真失神地叫了一声,就这么丢了身子。
事实证明,射在胸口,比射在底下更加麻烦。
衣袍浸透了精水,散发出腥膻的气味,她略略动了动,便感觉到热乎乎的液体自胸脯流向后背和小腹,擦都擦不及。
更不用提她体质敏感,泄出去的淫液早就浸透两层帕子,在新换的被褥上湿了一大片。
谢知方也不知道累,帮她清理过身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