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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他换了个身份,前面的军功随着“谢知方”这个名字一笔勾销,单靠从龙之功,坐不稳柱国大将军的位置,当下倒是个极好的立功机会。
想来,这也是陛下的用意。
谢知方不能不领情,只得收拾行装,调兵遣将。
谢知真遭前面那一回吓破了胆子,又不能阻拦夫君建功立业,临行前夜,紧搂着他的脖子,任他在床笫之中摆布折腾,竟没有说出半个“不”字。
谢知方是个给叁分颜色便要开染坊的脾性,见姐姐百依百顺,腆着脸在紧窄的穴口蹭来蹭去,哄道:“姐姐,我明儿个一早就要动身,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过年,你心疼心疼我,让我插进去动两下,解解渴成不成?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不会让第叁个人知晓……”
谢知真没有说话,被他亲软了身子,蹭湿了花穴,顶撞耸动间送进去半截,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
谢知方唬了一跳,连忙拔出湿淋淋、硬挺挺的阳物,将她抱在怀里,又是擦泪又是亲吻,一迭声道歉:“姐姐别哭,别生气!是我混蛋!我不该欺负你的!我……”
“阿堂……”谢知真睁着双含愁带忧的美目,定定地看着弟弟俊俏的脸,“我不放心你上战场,你带我一起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