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季思明见势不好,打算从后门悄悄逃跑,被齐元娘的人截住,五花大绑捆送过来。
他做着搓粉团朱的好梦,袖子里还藏着个淫具包儿,宫女打开来看,银托子、相思套、硫磺圈、封脐膏等淫器滚了一地,羞红了一群贵妇人的脸。
谢知方不住冷笑,管他是皇亲国戚,还是宗室子弟,抡起拳头,专往要害处招呼。
这秽乱宫闱之事可大可小,齐元娘不敢擅专,加之见谢知方凶性毕露,害怕闹出人命,忙使人报于陛下。
季温珹赶到凉亭时,季思明已经被打得有出气没进气,不成个人形。
谢知方犹嫌不够,因着手头无趁手的兵器,竟将甜白瓷的茶碗磕破,锋利的断口抵在季思明胯下,狞笑着道:“敢打她的主意?爷今儿个就让你断子绝孙!”
千钧一发之际,季温珹喝道:“周先生且慢!”
谢知方的脸色变了几变,瓷片割烂季思明的外袍和里衣,紧贴着丑陋不堪的阳物,把他吓得当场失禁。
嗅到腥臭的尿骚味,他强咽下这口恶气,将利器掷到一边,转身去抱谢知真。
谢知真悠悠转醒之时,天色已近黄昏。
一身玄衣的少年站在窗边发怔,神情冷寂。
浅黄色的余晖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