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除夕夜,谢知真是在床帏之中度过的。
弟弟着了魔一般,压着她肏弄个没完,从清晨折腾到傍晚,无论她怎么求饶都不肯松手。
直到月上中天,院墙外的路上传来爆竹炸裂的响动和百姓们如雷的欢呼声时,少年方才舔着香嫩的玉颈,往胞宫中射了一泡浓浓的白精,餍足地伏在不着寸缕的玉体上。
体内又胀又热,淋淋漓漓的液体顺着交合处往外流淌,散发出令人心浮气躁的浓烈气味。
谢知真嘤咛一声,软软地推了推弟弟汗津津的胸膛,娇嫩的嗓子里浸着尚未散尽的春情:“阿堂,我口渴……”
“姐姐等着,我去给你倒茶。”谢知方撑着双臂支起上半身,双目漆黑如墨,一点亮光在中心摇曳,看久了令人心悸。
沾满淫液和精水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抽撤出大半根,红肿的花穴本能地吸绞住那物事,夹得他又有些意动。
“姐姐舍不得我出来呢……”少年的语调轻佻又邪肆,俯下身舔舐带着些咸涩汗意的白嫩脸颊,作势要往里入,“要不咱们……”
话未说完,谢知真便散着青丝胡乱摇头,柔若无骨的玉手抵在他胸口,猫一样有气无力地推搡两下:“阿堂,我受不得了……底下……底下有些发疼……”